以前是不知道為什麼要相信,
現在則是不曉得為什麼要害怕。
不害怕的理由,也許是盲目沒來由的自信,更或許是,我其實已經什麼都不在意了,對嗎?
說真的,我不知道自己最近在做什麼,
即將再次來到的地方特考,就好像是一場虛偽的裝腔作勢。
截至目前為止,我所花費的心力,不及上次的十分之一。
至於這次考試是不是又跟上次一樣,是我再次用來逃避論文的擋箭牌,只有天才曉得。
至於我的論文,在某人一開始說可以,於是拼了命的在兩個星期內分析完之後又說不行以後,哭了幾天,至今也還沒有願意接觸它的意願。
就像一根斷掉的弦,再也彈奏不出美麗的樂章。
又也許,這就是「應然」與「實然」之間的落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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